在中国历史上,封神这一事件只能算是一次“特例”,并且它的规模堪比一场天庭的大规模招聘。那时,封神的数量足足有三百六十五位,甚至连申公豹都得到了一个职位。这件事如此震撼,可是自周武王之后,历经两千多年的变革和几十个朝代的更替,却没有任何一个皇帝像武王一样,打下江山后再给神明封个职。也许他们并不是不想,而是根本不敢。
为什么呢?因为自春秋时期起,神明的管理就已经纳入了严格的“户籍制度”。神祇的“拜”不是随便的人就能随便搞的,不小心就可能犯了“越权”。今天这篇文章,就带你走进历史,看看为什么“封神”这一大动作,历史上至今只发生过一次,且再也没有更新版本。
回顾这段历史,“封神”在中国历史上确实是一次开天辟地的大操作。当时,周武王发起的战争不仅仅是为推翻商朝纣王的暴政,他还在打仗的同时,列出了一个封神名单,可以说一边挥兵讨伐,一边举行发布会,顺便发个“神职录用通知”。这种行为看起来像是一场政治营销,却实实在在地改变了整个社会的神权结构。
展开剩余77%从商朝开始,神权和王权的关系是紧密相连的。商人社会的每一项活动——从打猎、农业到婚嫁、甚至生育——都需要进行占卜。而通过甲骨文我们可以看到,商人会在打猎前问“祖乙保佑”,在嫁女儿前问“己卯吉不吉”。在那时,纣王的权力不单止来自王位,还依赖于他能够控制神灵的力量。纣王使用巫术来管理国家,实施“巫即政,政即术”的治理理念。然而,纣王的野心逐渐膨胀,他开始试图垄断神权,甚至祭祀女娲,不再是单纯的尊敬,而是在重新解释神明的归属:我天子也能和天沟通。这个行为让各路神祇都不满,纣王也因此触碰到了神灵的“话语权红线”。
当时的西伯侯姬昌并没有急于出兵,而是开始进行一项巨大的改革,他通过演绎《周易》,重新编排天地秩序。文王的思维方式不同于巫术,他用六十四卦的思想系统化地编排了天命,将天命从“祖先的专利”转化为“可学习的法则”。这相当于是抢夺了“天道的使用权”。而当时的周武王则进一步开展了“政权更替”的计划,牧野之战爆发后,他一边口号喊着“天下为公”,一边挥兵讨伐,战争打完之后,战死的英雄与冤屈的忠臣们,不能白白牺牲,必须安排新的“神职”。
周武王通过《封神榜》,为那些战死的将士安排了新的位置,有的封为天神,有的归入地祇,有的则进入山川社稷体系。这不单单是战争的清算,而是一场彻底的政治重组,连神明的地位和职务也得重新安排。可以说,封神不仅仅是对战死者的纪念,更是“改朝换代”时,权力结构的一种“合法化”重塑。
然而,这一切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变得非常复杂起来。随着礼制的确立,天子祭天、诸侯祭山川、大夫祭门闾、士祭祖先,等级分明,神明的管理严格按照“户籍制度”来划分。这时,神祇不再是普通百姓能随便祭拜的存在。天子才能祭社稷、祭祖先等重要神灵,而普通百姓最多只能祭灶神等“基层干部”。这种制度彻底封死了商代那种“随便拜神”的全民神权体制。
进入汉朝后,皇帝虽然有意封神,汉武帝曾通过“太一神祭”来祈求天神保国安民,但他却不敢随便设神位,只能通过史记和历史记载来象征性地进行。而到了唐宋时期,虽然有了像真武大帝、妈祖、关羽等神祇的封神,但整个流程复杂得令人咋舌。要先在民间流行,经过地方备案,最后才由朝廷批准,将这些神祇纳入正式的祀典体系。
这也让我们明白,武王时代的“封神”实际上是一种特定历史背景下的“权力操作”。没有正史、无档案、无律法,任何敢于解释的人都可能占理。而自春秋之后,随着历史制度的建立,封神权逐渐被严格管控,民间的“封神”空间几乎消失。
即便《封神演义》在明代问世时,作者许仲琳也没有真实描写历史,而是填补了这一空白,通过把许多英雄人物塞进封神榜,创建了一个“神职分配的模板”。这本书不仅填补了史学的空隙,也为后来的神话故事奠定了基础。许仲琳的成功之处在于他创造性地构建了一个神职分配的系统,使封神不再是随意的操作,而是有着内在逻辑的政治重组。
从此,历史上的封神操作变得更加规范和繁琐,顶多也只能封个忠臣或是文武全才,神明的位置早已不再由谁说了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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